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妈妈,妈妈别哭了。”李秽从兜里掏出纸巾给她擦眼泪。   “嗯!妈妈不哭!!吸溜吸溜……”小柑强行把眼泪鼻涕之类的都吸回去。   李荼说:“妈妈您真好看!我们班傻猪他妈都已经是老太婆了,您比傻猪他姐还好看得多!”   “乖宝贝儿!吸溜……妈妈就爱听这话!”   小柑眼圈还泛着红,但是表情已经又回到刚才的激动和喜悦了。李裂掐着俩小孩的后脖颈转向我:   “来,叫干爹。”   “干爹!!!”   我有点不好意思,挠着头发傻乐:   “好!你们,挺好!”   李荼说:“妈妈您赶紧进去吧,我爸把体检报告都准备好了!”   “体检报告?”   “他说毕竟八年没见了,怕您不放心,体检一下证明自己没传染病。”   李裂扯他儿子嘴:“臭小子哪听来的,我跟别人聊天时候你又偷听!?”   小柑脸一红,乐得像个14岁的小贱货。   “走吧哥,咱下楼开黑去。”李秽说。   “走!”   俩小孩一溜烟就跑远了。   “我没啥不放心的。”小柑涨红着脸说。   “你们金丝雀城干净,每天体检,一尘不染的,不像我在外边,什么人都碰,检查一下肯定是好的。话说回来,你们在金丝雀城那么久,就没想过要个孩子?”   “是想要的,这次博览会之后吧。”小柑说。   “哦哦!!!幸好问一句!我让服务员送点计生用品过来……小柑输卵管结扎了吗?”   我说:“她没有,我结扎的。”   “那以后你俩要小孩还好要吗?”   “冷冻了一管存精子库里了。没事你们玩吧,计生用品无所谓,以现在的医疗科技这都不是事,何况她对避孕套有点过敏。”   小浪货扑过来搂住我脖子:“谢谢好老公!”   “别谢我,我进屋再躺会儿去,中午饭你们吃吧,有事微信。”   “嗯!下午一点15在大厅集合,死处男别睡过头了!”   “去吧去吧。”   李裂说:“那Z哥就先休息,这儿服务员随便使唤,就当自己家一样。那然后……小柑就先交给我照顾一阵了?”   “嗯,快进屋吧。”   李裂推着小柑屁股把她赶进屋,小柑最后回头跟我说一句:   “我记得这俩屋墙上有个窟窿,你把画摘下来就能看见我。”   我挥挥手把她轰走了。   这总统套间还真是相当豪华,可能有200多平,装潢是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风格,满屋是油画和雕像,卫生间比一般人家客厅还大,砌了个大理石池子,简直就是古罗马浴场!唯独和风格不搭的就是一台高端游戏PC和超宽16K显示屏,打开一看都是我爱玩的游戏,看眼系统安装时间是昨天晚上才装好的。李裂是个外表粗犷实际非常细心的人。我从窟窿里看看,小柑已经脱光了趴在床上,李裂正用一块化妆棉轻拍她的尾椎骨。我看时间还算早,登上账号开两局游戏再说。   ………………   中午觉我果然睡过头了,是被小柑踹起来的,我说你怎么也有这屋钥匙,她说你废话!   “你说一点15集合……是要干嘛去来着?”   “不是答应去看那个小肉畜下锅吗?”   “哦哦对对!说不定人家正等着呢……哇你变漂亮了!”   小柑散发着淡淡的茉莉香气,脸颊涂了些腮红,稍微画了眼影,一部分头发梳成两个发髻,另一部分依然披在背后。她果然穿上鲜艳的红色旗袍,既然能如此贴合她的娇小身材,想必是一中午赶制出来的,侧缝开叉到腰部,泛着红晕的臀部皮肤若隐若现,从旗袍侧缝里没看到有内裤的影子,所有裸露出来的部位都多多少少有些妆容的迹象,手臂比平时更加白皙,脖颈也多了几分潮红。她脚底下踩着崭新的红高跟鞋,走在大理石地板上笃笃作响,稍微有些乳白色黏液滴落到双脚之间,或者顺着双腿流到脚踝内侧。我让她坐,她不坐,说穿旗袍必须整理好下摆才能坐下去,否则就成女变态了。   “我不坐了!这都一点20了!限你三分钟穿好衣服!”   “好好,我快!中午你俩怎么样?”   “哇塞,他真不像40多岁的大叔,连着弄了我三次!你得稍微扶着点我,我现在腿还软呢!嘶……!我俩中午饭都没吃,我感觉有点低血糖,你这儿有什么吃的不?”   我套上背心裤衩,并不知道“我这儿”有什么吃的,她从冰箱里翻出两根士力架吃,吃得小心翼翼的以免把唇彩蹭掉了。我俩直接坐电梯下到一层,轻车熟路地走进后厨,她还真是走不稳,时不时拽一下我大背心的袖子。   “看谁来了!你俩!!!”   一个激动的声音吓我们一跳,循声望去,一位穿着黑色真丝礼服裙的靓丽女性穿梭在热火朝天的操作台之间,银色长发披在肩后,深V衣领露出半抹酥胸,而就在这酥胸之间垂着一枚鸽卵大小的钻石,用细麻绳戴在她白净的脖子上。尽管她和伶鼬一样用妆容掩盖了一部分岁月的痕迹,但瘦削而青筋暴起的手背却暴露出她不再年轻。   “弹涂!!!”我高兴地朝她挥手。   “Z叔叔好!还有傻橘子!傻橘子你咋……嗅嗅……你咋能在抵达洋盐市三小时内就散发出浓烈的李裂的气味?”   “有吗有吗?他还给我喷香水了呢……”   “算了别说了我都懂,说多了Z叔叔又该哭了。你俩下来干嘛?”   “有个叫小苋的肉畜,我们答应来看她被屠宰下锅。”   “纯粹肉用的有什么观赏性?”   “都答应了,来看看吧。”   “她也没经历过临终表演的训练,花式屠宰法反而要把她疼死!算了,看吧。”   我问:“你在这儿是干什么呢?”   “我啊,李裂请我过来给晚宴主菜把把关,我中午刚赴完协会仨老头的饭局,赶紧下来看看进度怎么样了。你们逛吧,这地方傻橘子也不是第一回来了,我就不带路了,我去换个厨师服……”   在金丝伶鼬猪蹄等人都陆续进入养老模式的如今,她们那届学生里最忙的可能就是弹涂了。弹涂作为大珠宝商的儿媳妇,有个只会吃喝玩乐的巨婴老公,但这反而是好事,她几乎就是企业的下任掌门人,掌管着这个占据协会重要席位的金主公司。浸泡在忙碌的事业里,她反而显得比伶鼬年轻多了。   这是一个无比巨大的后厨,不仅要给酒店配菜,经常也会承接很多外部活动,所以说是一个美食工厂也不为过。熟悉我们的厨师很热情地打招呼,包括小柑原先的两位临时师傅们。   “小苋,我们过来看你啦!”   “你们……真的来了!?”   我们走到9号操作台的时候,小苋正坐在上面,和刚才在车上时截然不同,小导游的制服也都脱光了,看起来刚洗过澡,头发还有点湿,眼圈也有点红,似乎刚哭过。一个40多岁的厨师大叔正在焦急地安慰她,挥舞着手里的菜刀。   “我的小苋大小姐,您再不下锅的话,晚宴就来不及了!我要把您炖上四个小时呢!”   “来了来了!他们真的来了!”   厨师看见我们来了,终于松了一口气:   “Z大哥,小柑夫人,你们可算来了!小苋说你们要来看她,我说他们两位那么忙怎么可能来看你,多半就是顺嘴一说,结果没想到你们还真来了!”   我掏手机看看,还不算晚,1点28,正好赶在1点半前到了。小苋看起来很激动,似乎想说话却又不知道说什么,破涕为笑地看着我们,我过去抹抹她眼泪。   “别紧张,我都闻见你香味儿了。”   “嗯!”   小苋低头看看赤裸的小身体,又害羞地把手捂在腿间,她果然年纪不大,小腹和腋窝还没长毛,作为高档肉用少女也无疑未经人事,乳房也只有一丁点的隆起迹象。她的呼吸逐渐平复下来,楚楚可怜的小脸微笑着看着我们。   “谢谢你们来看我。”   “说好了来看你嘛。”小柑说。   “热闹的博览会刚开始,我却凑不上热闹了。”   “要是没有你的话,博览会还热闹不起来呢!”   “也是。”   小苋擦干眼泪,又微笑着说了句:   “小柑姐姐穿上旗袍比刚才漂亮多了!”   我拿手机拍照录像,小姑娘更害羞了,果然没经历过表演训练,不习惯被人看裸体,脸颊羞得像切开的西柚似的。既然进入屠宰流程了,厨师也不会和她有太多互动,只是夸她安静懂事之类的,不过夸奖也是真心,毕竟有些不愿死的女孩哭喊挣扎也不在少数。厨师把她轻轻一推,使她躺在操作台上,手脚腕用皮带拴住,拉成一览无余的“大”字型,双腿叉开的方向正对厨师,未经人事的阴缝略微张开,紧张地收缩几下,挤出些湿润的液体,小阴蒂也不知为何翘起来了。可能她意识到了这些动作都正在被我们尽收眼底,变得更加害羞了,带着哭腔小声哼唧,红着脸颊闭上眼睛。   五星大厨手持一把江阳斩骨刀,锋利厚重,一看就是顶级好钢铸磨而成。摁摁她小肚子,用指甲划出一道红印,从肚脐划到阴阜,稍微碰到小阴蒂就使她忍不住“嗯哼”地轻喘一声。接下来,一只强壮的右臂扬起斩骨刀,小苋睁开眼睛仰视锋利的刀刃,表情很平静。   我问:“不做临终爱抚吗?这么好的身体有点浪费了。”   听到“爱抚”这个词,小苋还高兴了一下。   大厨说:“谈不上浪费,像她这种档次的洋盐市有三万多个,非表演用的就不做了。”   一边说着,沉重的大刀片猛然挥下,“咚!”的一声,直劈到案板,仿佛女孩的身体是豆腐做的!刀刃瞬间就把她的小肚子给纵向劈开了,准确地说是从肚脐到小阴缝之间的所有部位,一旦耻骨被斩断了,生殖和排泄器官之类的就不再有任何阻力,而斩断这些东西之后,竟连尾椎也能一劈两半,足见这刀力度多狠!既然能直通案板,想必后侧臀缝肛门也是一分为二了。而再细看,就连阴蒂也是准确地一劈两半,断口贴在刀面上,且不说刀刃锋利,持刀的手也准得惊人!大厨暂时松开手,刀就在她下面插着,这刀下去不见血,也没有悲鸣哀嚎,女孩反而发出一串娇嫩淫叫,大腿和膝盖在有限的活动范围内做出试图夹紧的动作,当然因为脚腕被皮带拉开而没法真的并起来,被劈开的两瓣阴唇蠕动着,中间隔着厚重的刀片,阴肉和刀片的贴合处还沾上些透明黏汁,就像蜗牛爬过的痕迹一样。   “嗯~~~~嗯嗯嗯~~~~~~~!!!!”   “这就算是爱抚了。”厨师说。   这把刀依然插着,他又拿起第二把刀,走到侧面对准小苋的脖子。第一刀剁完之后过了差不多20秒,稚嫩的娇喘声逐渐平息下来,斩骨刀随着她屁股的乱动而插得有些不太稳了,血液和膀胱里残余的尿液逐渐淌出,她这才逐渐感到疼痛,皱皱眉头。   小柑说:“别让她太疼了!小苋妹妹晚上见吧!”   小苋点点头,弯弯小手示意向我们说再见,也对厨师眨眨眼睛。在她的第一股剧痛到来之前,又是“咚!”的一声刀刃撞击案板的声音,她的身体就和小脑袋分开了。   大厨把她脑袋放在稍高一点的置物架上,让她看自己的身体。大厨摁着她大腿,右手用力把劈开她下体的斩骨刀拔出来!拔出来的一瞬间,小身体仿佛变成一个鲜红的喷泉,脖子断口自不必说,而下面也喷得如同命运交响曲似的!大厨把她两只脚腕继续拉开,刀口也向两侧分离,女孩下体断面结构清晰可见,白净的皮肤下面有薄薄的一层脂肪,只有阴阜部位积攒了黄澄澄的一小坨纯净的油脂,耻骨部位有两块乳白如玉的脆骨,膀胱和小子宫还在用力蠕动着,断面附近所有平滑肌组织都在用力蠕动着,包括肛管周围的括约肌也是,一缩一放,像吸满水的海绵一样,每缩一下就挤出大股鲜血。又过了十多秒钟,劈开的小阴道还在痉挛着,肉壁上的腺体依然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渗出爱液的液珠,阴唇也鼓囊囊的,一劈两半的肛管依然收缩痉挛着,粉色的直肠内壁暴露在空气里,连接着稍微有些色素沉积的小屁眼,再往外就是圆润丰满泛着红晕的半边屁股。   纵劈之后是横劈,斩骨刀再次挥起,横着砍在她肚脐上,和第一个刀口组成T形。巨大的刀刃两下就把女孩的小细腰斩断了,斩断之后两条腿自然分开,大厨戴着手套把她膀胱子宫拽出来,拽断尿道和阴道,膀胱拽出来直接扔垃圾桶,两半小碗形的子宫扔进汤锅里,直肠和肛管也割掉,有色素沉积的屁眼皮肤也切下来扔了,两条腿都处理完,从脚腕、小腿、膝盖、大腿剁开,每条腿剁成五段,每瓣屁股割出个十字刀口。手臂也剁下来,手直接扔掉,大小臂剁成两段,所有这些肉段全都拨进大汤锅里煮,而她脑袋看着这些操作,眼睛还睁着,大脑当然早已彻底失去生命了。   “上身不吃吗?”   “这道菜不要。”   有助手把肚脐以上切掉手臂和脑袋的身体拿走,胃袋心肺掏出来切丝凉拌,胸腔拿走去做糖醋排骨。汤锅里的血沫逐渐浮上来,红色的肉也煮白了,于是换一遍水,小女孩的白花花的腿、脚、屁股在清澈的开水锅里翻滚游动,放进去一小盆姜块葱段,稍微放些秘制香料,鲜美的肉香很快就被激发出来了。   大厨确认她死透了,就把她的脑袋扔了,垃圾桶里的东西也不浪费,之后会被加工成黏菌生物饲料。黏菌体本能地嗜好人类味道,而且食量极大,而洋盐市正好有大量的厨余人类残骸,用极低的成本做成做成饲料再提价卖给有黏菌体的国家或组织也是一笔可观的收入。   “感谢你们能来看她。”大厨说。   “也不可能屠宰的每一个人都看,主要是因为小柑答应她了。”   “要不然小柑夫人也来试试手艺?”   “我都好久没碰啦!我这次来洋盐市不管做饭只管吃!”小柑说。   “李公子还跟两位小少爷说您做饭好吃呢!”   “哎呀?那我可得好好找找感觉了!不过这会儿我们先出去一趟,等过几天,过几天我过来好好练练手!”   “小柑夫人随时来!南滩酒店的后厨永远有您一张案板一口锅!”   ………………   …………   …… [new page]  我们说有事是真的,门口停着一辆大巴车,开车的是文碍。   “阿文也过来了?”   “Z哥柑夫人好!”   车上坐着金丝和伶鼬,还有李家祖孙四个,刚才说去换厨师服的弹涂也没真去换,在伶鼬旁边坐着,后排坐着艾丹和翎雁,翎雁牵着石蟥,是她的黏菌体小使唤。我们上车之后,文碍一路往南开,李裂给他指着怎么走。   “前年刚投入运营的鱼虱国际机场在洋盐市正南,沿海葵大道往南开20公里就到了,这样一来跟藤壶机场一南一北,我们南区的经济也发展起来了。”   小柑坐在她俩儿子身边,另一边是李之尚。   “爸!”   “好,早上刚刚到?”   “刚才下车没直接去看您。”   “没有关系,多陪陪孩子们就好。”   李之尚看起来跟10年前没什么区别,腿脚也还算利索,据说他身体里装满了金丝雀城的医疗传感器,生怕心脏突然发生点问题猝死。我也跟他打了招呼,他看起来心情不错,说就喜欢热热闹闹的。   伶鼬还说:“您胃口还真好,中午看您又吃肉又啃骨头的,我爷爷像您这么大的时候都不行。”   “老令喝那么多酒还能活到90多岁,那才叫真厉害,我也喝那么多的话只怕去年就死了。”   金丝问弹涂:“你老公跟儿子呢?”   弹涂说:“老公过段时间跟我岳父过来,儿子找姑娘玩去了。”   伶鼬说:“听说你家儿子中文说得贼溜,真的假的啊?”   “真的!而且还不是我教的!他没事就飞洋盐市,一住就是几个月,反正我们在这儿也有个总部大楼,他慢慢就学会了,他学会了就满处搭讪说汉语的小肉畜,老让我给他买了吃。”   “也太娇惯了吧?以后你们家族产业谁继承啊?”   “再说吧,反正我还能再干几十年,而且我有点别的想法。他爱玩就撒开了玩吧,爱玩女人是好事,与其在老家那边玩还不如带到洋盐市,洋盐市的小姑娘们至少都是检疫过的,我估计用不了两年我就能当奶奶了。”   金丝露出惊慌的表情,一瞬间还无法把“奶奶”这个词和自己的同龄人联系起来。   “就等有个跟我一样机灵懂事的小肉畜,动动脑筋,把他心给抓住了,舍不得吃了,哎,这我不就当奶奶了嘛?”   金丝说:“你看我行不行?”   弹涂拧着她脸说:“你就适合给我儿子塞牙缝!”   我们到达机场,在接机大厅等待,早有一群租界军警把我们保护起来,机场外面停着几辆防暴警车。这个新机场还建得真漂亮,又敞亮又气派,接机大厅中央有个喷泉雕像,是个做了防腐塑化处理的小女生在站着尿尿,栩栩如生,皮肤依然具有弹性,就连头发也是真的。一听这种技术能把尸体保存2000年容貌不改,小柑瞬间就心动了。   “你们缺不缺雕像啊!?”   “哎哎,你还领着儿子呢!”我说。   但我们并没在接机大厅一直等下去,很快有人把我们领上摆渡车,我们直接来到一架刚刚降落的空客A350旁边,大肚子将军和大胡子船长已经等在这里了,而且居然杨诙也在,现场还有不少媒体举着摄像机,就好像这里即将举办一个隆重的欢迎仪式。架好扶梯,铺好红毯,我们暂时安静下来,李裂环视四周,似乎突然想起什么,把我和小柑从人堆里拽出来,推到红毯最前方,比大肚子将军还靠前。   舱门一开,闪光灯没正对我也几乎闪瞎了我的眼睛。一群漆黑的身影走出舱门,赤裸的足底无声无息地踩在地毯上。女孩们分成两队,为首的一个站中间,身穿黑色长袍,带着兜帽,低头前行,直到走到红毯尽头,被我挡住,女孩们才把兜帽摘下来,露出眼睛。为首的女孩拉开长袍,黑色长发披在左肩前,像芭蕾舞演员一样身体前屈,臀部后翘,黑色长袍就像一件毫不遮体的披风,向我露出赤裸的身体,露出圆润的乳房、纤细的腰肢、长有一丛黑色绒毛的小腹、以及强壮有力的双腿。   “爸爸!小柑妈妈!”   “卡琳娜!”   我和我的亲生女儿抱在一起,仿佛周围的一切闪光灯都不复存在了。   “两年不见,你又长高了!”   “您瞎说!我才没长高!应该说是长得更成熟了吧?”   小柑也激动地和我们抱在一起,又没忍住哭出眼泪来,小柑穿着高跟鞋才将将搂到赤足的卡琳娜的脖子,光看年龄分不出来我们三个谁跟谁是一辈的。   “卡琳娜姐姐!!!!”   小翎雁从人群里冲出来,也一把抱住她,她在金丝雀城生活过七年,和小翎燕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我们抱了好一会儿,直到被咔咔照相的记者们闪得有些不舒服了,我才把她松开,拉上她的衣襟。她带着她的部下们从大肚子将军开始做抚唇待客礼,她的部下们我看上去有的面生有的面熟,小卡琳娜对所有人都以礼相待,但她的部下们把金丝和伶鼬忽略过去了。   “弗朗西斯将军!齐拉斯船长!李博士!杨先生!金丝校长!伶鼬副校长!弹涂阿姨!文碍叔叔!还有李裂叔叔!”   我说:“按照公平性原则,你也应该叫他干爹。”   李裂赶紧说:“不用!叔叔就行!”   卡琳娜身后一个白人女孩走到我面前,梳着两根长辫子,背着一杆狙击枪,也不顾及依次行礼的队伍,开口就用中文跟我做自我介绍:   “我是Sabrina Moser,是瑟米西沃安事务廷的……”   “一会儿再自我介绍!看看场合!”卡琳娜呵斥她说。   记者们已经开始现场直播了,主持人面向镜头介绍这里的情况:   “……成立仅三年的瑟米西沃安复兴联盟在国际上正在发挥巨大的影响力!而在今天,第24届可食用人类博览交易会开幕晚宴前四个小时,这一规模庞大的宗教组织的领袖,年轻的神皇卡琳娜三世,带领她的最优秀管理团队,乘坐意大利航空提供的专机,抵达洋盐市鱼虱国际机场,受到了弗朗西斯将军等协会领袖的盛情欢迎!可食用人类产业促进会是一个渊源已久的组织,目前由10个理事会团体和534个普通成员团体组成,瑟米西沃安教会作为协会第二席,对协会乃至洋盐市的发展都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   然而我却看到就在教徒队伍的最末尾有个没穿黑袍的女人,也被几位小教徒簇拥着,但她自己却只是穿着普通的运动短袖和牛仔裤,脚下穿着塑料凉鞋,戴着口罩。她走近我们的时候,记者们争抢着上去拍摄,但是李裂早有准备,一群保镖粗暴地把拿摄像机的人都推开了。她向将军等人简单地微笑点头,也没有一一行礼,只是大略地示意一下,直接朝我走过来,我搂着她的肩膀,从人群里挤出来,李裂帮我们开路,小柑跟在后面,我们进入摆渡车,拉上窗帘。   “卡琳娜!”   “主人!!!主夫人!!!”   卡琳娜摘下口罩,露出令我魂牵梦绕的美丽的脸,20年前的上上届博览会上我和她初见的场景历历在目,而如今的她已经不再年轻了。我一把抱住她,比她先一步流出眼泪。   “主人!主人!这些年我……我……”   “别说了,我不管你做了什么,你还好好地在这里,这就比什么都好!你还好好地在这里,女儿也长大了,还有什么可不高兴的?嗯?”   “嗯!我还有什么可不高兴的!我能再一次好好地见到你们,真的是……什么痛苦的回忆都烟消云散!”   小柑也是泪匣子,看见我们都哭了,她也又一次流出眼泪。我抱着两个女孩,尽我臂力的极限紧紧地抱着,尽管她们已经不再是女孩了,但我依然痛彻心扉地爱着她们!   ………………   我们一群人坐摆渡车回航站楼,小卡琳娜顺便给我介绍:   “爸爸,我给你介绍一下我朋友。”   “成啊。”   她先指着一个看起来尚未成年的白人小姑娘说:   “首先这是Delia Fulvos,是我的行政大主教,意大利人,也是目前整个瑟米西沃安的真正掌权者。她目前正在用工作之余的时间攻读预科课程,明年将会直接进入牛津大学,和我选了同样的专业。”   “不错不错!然后我又忘了,你是在哪读什么来着?”   “人民大学社会学系!您别再忘啦!”   “哦哦挺好,社会上的事学学也挺好的。”   “不是社会上的事……总之迪莉娅和我同专业。她不懂汉语,您要跟她聊天的话就用软件翻译吧。”   “好好,一看就是挺能干的孩子!值得你学习的那种!”   名叫迪莉娅的小姑娘和我行了礼,我也招手打打招呼。小卡琳娜又指着刚才跟我做自我介绍的女孩,看起来20出头:   “这是Sabrina Moser,是我的行政副主教,奥地利人。她参加过上届博览会,和金丝校长对决过,就是最后倒在我妈妈身边的那个狙击手……”   小柑说:“我说怎么有点眼熟呢!真是女大十八变啊!”   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怪挂的。   我说:“眼熟不止因为十年前的决斗吧,公开宣布甜霜弹研制成功的是不是也是她?”   “对,就是塞布瑞娜。她从小在我妈妈身边,会说很流利的汉语。她目前把大部分事务都交给部下,正在桑赫斯特皇家军事学院进行全日制的作战研究学习。我让她们两人来好好享受这届博览会,暂时忘记工作和学习的事,学校也会为她们保留学籍,所以她们可以多待几个月。”   她们显然没法忘记,我看她俩都带着书包和书。于是我说:   “放松一下也挺好,毕竟你们从小就身处于打打杀杀的环境里,心理也需要疏导一下。你给小迪也可以翻译一下,就是说,我是这么想的,你们从记事起可能就没过过什么好日子,从死人堆儿里打拼出来,一步登天才有了现在的位置。你们觉得玩是浪费时间,但我觉得不是,所谓玩嘛,广义的玩,就是满足各种欲望,你们没玩过就不知道欲望可以通过什么方式满足,就不能体会你们管辖的人民想要什么。他们饿的时候只想吃饭,炮火连天的只想活着,但是随着你们推进战后重建工作,资本大量流入,汇率反弹,发达国家依然是发达国家,吃饭活命不是问题了,他们就注定想过回发达国家的生活,就要满足各种欲望,就要玩,就要娱乐。你们最大的优势就是,你们比被管辖人口的平均年龄低得多,接受新事物能力强,而且有的是时间,所以你们不妨好好地玩一场,就当是心理学实习了。”   小卡琳娜翻译给小迪,小迪点点头。而旁边的小塞跟我说:   “这是很好的观点,值得思考。”   “哎,我就是个享乐主义者,玩了大半辈子,总在给吃喝玩乐找点正当的理由,不用抬举我……”   小卡琳娜说:“您别谦虚啦,塞布瑞娜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客套,她肯定是真心的!”   “那真是过奖了!”   “然后这个坐在轮椅上的,轮椅上的Valentina,没有姓氏,也不知道出生在哪,是我小时候从垃圾桶捡来的,但是她特别厉害,各种意义上的厉害,别看她一天学都没上过,我们现在的教义都是她编的!现在她也是以进修为主,莫斯科国立大学和伏龙芝军事学院联合给她开设了一套特别课程,专门针对她进行心理学的指导和研究。她是学生但也是被研究者,但也亲自开过讲座。”   轮椅上的没有腿的小姑娘和我挥挥手。我感叹说:   “这一听就比你们其他人都厉害多了!带她去金丝雀城装个腿啊!”   “就好比有些人戴惯了眼镜就不愿去做视力矫正手术,她也是习惯轮椅了——这是她自己说的。”   “她可能从小就没跑跳过,不知道有腿的好儿,等她装上就知道比轮椅强多了!”   “人家就是学心理的,这您就别班门弄斧了!”   我看见一个熟悉的面孔,算不上是年轻女孩了,而是个结实的壮年女性,有种充满健康和力量的美,我看她真的很面熟。   小卡琳娜跟我介绍:“这位是……”   我走过去捏了一下女人的脸,小卡琳娜和她的小伙伴们大吃一惊。但女人本身却只是红着脸对我笑笑。   “你们认识?”小卡琳娜问我。   “脸熟,不知道叫什么,和你妈一起给我侍寝过。”   “我看着也脸熟。”小柑也是。   小塞把我的话翻译给别的年轻小姑娘,她们才都点点头。小卡琳娜说:   “这位是Jayachandra,我们的东南亚舰队总司令,柬埔寨人,和我妈妈基本同龄。这是她参加的第三次博览会,您说看她面熟很正常。”   壮年女人笑着向年轻女孩们说话,所有人都乐成一团。我问她们说什么呢,卡琳娜说:   “她解释说自己只是轻度侍寝,只是用手爱抚和被爱抚而已,身体没有被您的生殖器插入过。”   我赶紧摆手:“没有没有!是啊!那肯定没有!”   “她还说期待再次给您侍寝,就怕您嫌她不再年轻————这种话能不能别老让我这个当女儿的翻译啊!”   “不嫌不嫌!我就在你们楼上那层!随时敲门找我来!”   “您自己机翻给她听吧!然后接下来这几位都是意大利人,萝贝塔、凯佩斯、碧安卡……”   “哎?这是不是跟银狐她们合过影的那个!?”   “碧安卡?是的。她是我们的外交官,被博洛尼亚大学跳级录取为国际关系硕士,非常优秀的女孩,曾用生命证明对我的忠诚,我把我的一颗眼球赐予她吃。她虽然和我同龄,但已经是一名母亲了……”   “哦我知道了!白大夫的儿媳妇对吧!”   “是的,白大夫的儿媳妇,虽然您说的白大夫我至今没亲眼见过吧。她女儿去参加一个夏令营了,过几天由我的另外几个部下送过来。”   小卡琳娜把她的随行部下们从头到尾介绍一遍,有些我始终看着面熟的,到今天才知道叫什么,可惜就是语言不通,名字也不一定记得住。   ………………   我们下了摆渡车,步行穿过航站楼,尽管军警已经清理出一条道路,但还是有无数围观者站在两边。其中有些人明显不是来坐飞机的,而且看起来表情很不友好,让我感觉有点莫名的毛骨悚然。   “让开!让开!”   军警把道路扩得更宽一点,好让排成两列的教徒女孩们走得更舒服一点。我知道洋盐市对枪支的管制形同虚设,租界内自不必说,租界外也充满了肆无忌惮的军火交易,协会第四席是个以色列军火商,在洋盐市竟有一座自己的大楼。而此时夹道围观我们的这群人里,我几乎敢打赌一定有把枪带在身上的。   金丝有点心里不平衡:“凭什么她们邪教到洋盐市就有这么隆重的欢迎仪式,而咱们就好像是个不知名的破旅行团!?”   伶鼬说:“毕竟咱们已经过气儿啦!媒体和民众肯定更关心她们年轻人!”   弹涂也说:“眼睁睁的就从姑娘变成大妈了!都不说20年前,十年前我来博览会也还算个焦点人物,现在呢?现在整天在大街上乱转,街拍我的都没有!”   我心想她应该是夸张了点,不过确实这次金丝和伶鼬来洋盐市也太过低调了,跟我一个大巴车过来,往酒店一领,不知道的确实以为是个什么小旅行团。   她们正不平衡着,我仿佛在围观人群里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我揉揉眼睛确认自己是不是看错了——绝对没错!我肘肘小柑让她看,她也一愣,看来我真没认错人,和我同行的有不止一人顺着我的目光看去,然后也都看见了:一个瘦弱的男人独自站在人群里围观我们,穿着有些发旧的白西装,鬓角斑白,提着坑坑洼洼的金属旅行箱,看上去满脸憔悴。   “沙拉王!?”   上一秒他是围观者,下一秒他就成了被围观对象,被我们这群人围观,伶鼬也激动起来。小卡琳娜等人当然对他喜欢不起来,毕竟被他绑架过,不过文碍倒是满脸喜悦,过去帮他拉箱子。   “我没认错吧?你是王沙涟吧?”文碍说。   “除了我还能是谁?”   “就你一个人来的?黄蕉呢?”   “身体不好,就没来。”   “身体不好!?你确定你说的是黄蕉!?逗我?”   “有一次我们去支付者岛,白瞑给她一罐甜霜,她回来就吃,然后身体就不行了。”   “让她戒了啊!”   “早戒了,但是有一回她软化状态下把脑子摔伤了,之后记忆一直有点古怪。”   “哦我知道!小杏也有过!脑组织能恢复不代表记忆也能恢复,你只需要把再生卵取出来再培育一次……”   文碍看看我们,压低声音。   “我总觉得好像不是那个问题。”王沙涟说。   “总之别愁眉苦脸的了!我还指望你给我讲讲北极那边的情况呢!你跟黄蕉刷一下就飞过去了,我可是连信儿都没有。对了这是白瞑儿媳妇!你看看!唉算了,我看你也不感兴趣……”   “我这次没心情玩,六柔肉食品公司也交给科斯林家的年轻人了。我这次来就是想找艾沃森问几个事,你知道他什么时候来吗?”   “我十年没出金丝雀城了能知道个毛,这种事我问你才对。”   “成吧,不过我想他应该会来看看儿子女儿的。”   王沙涟的眼神看向艾丹和翎雁,露出些许羡慕的表情。   翎雁问:“蓝鱼姐姐呢?”   “她也没来,在家照顾她妈了。”   “唉,好吧!”   文碍说:“你酒店订好了吗?要不然跟我们一起来住南滩酒店,晚上我给你们发几轮牌。”   “我怕那群黑袍教徒要吃了我。”   “不是上届就和解了吗?而且Z哥也在呢!你跟Z哥聊聊天,她们知道你跟Z哥关系好就不会碰你!”   “也行吧,六柔每年给协会交着会费呢,然后他们给我一堆南滩酒店住宿券和肉畜提货券之类的,我也顺便用用,提货券你们拿走用去吧。羊毛出在羊身上……”   沙拉王把一堆卡塞进我们手里,我和小柑也拿到一些,额度都不小,够我们花天酒地的。当然其实我也不缺,就算不跟着小柑沾李家的光,我吃我闺女的软饭也一辈子饿不死了。   “死处男又思考什么恶心事呢?”   “我我我!我怎么就恶心了!?”   弹涂也拿到一些,然后非常开心地说:   “那我就不客气啦!我给我儿子花去!”   ………………   …………   …… [new page]  两个小时的博览会开幕式盛况空前,海盐斗兽场座无虚席,除了场面宏大的烟火表演之外,开幕式还请来了各种当红的国际巨星,现场气氛不止一次到达顶点,仿佛今晚要颁发出格莱美奖。连我这个不懂音乐和明星的人都被气氛感染,跟着欢呼喊破了嗓子。开幕式临近结束的最后一个节目,就仿佛十年前的一幕重演,艾丹和翎雁穿上顶级时装设计师为他们量身打造的舞服,跳起一支欢快的恰恰舞。真没想到他们今天还是带着节目来的!虽然不是世界顶级但也绝对是专业水平了!   “噢噢噢!!!!!”伶鼬扯着沙哑的嗓子拼命挥舞荧光棒。   和十年前不同的是,此时的兄妹俩已经是进入青春期的少年少女了。艾丹从头到脚都散发出儒雅的气质,以及毫不做作的绅士风度,表情和他父亲一样冷漠而很少微笑,如湖水般平静的眼瞳却又仿佛隐藏着熔岩般的热情。而翎雁则更是趋于完美了,她的容貌,表情,身材,气质,举手抬足,一举一动,都使人产生一种忍不住想将她占为己有的欲望,越是强烈就越意识到她的遥不可及,薄如蝉翼的艳粉色舞服裹住她的妙曼的腰肢,淑乳半露,巧妙地遮住了她未来用于哺育后代的小器官,长度仅到大腿根部的裙摆随腰肢的甩动而疯狂飞舞,时而仿佛她的翅膀,时而又像她的尾巴,时而紧贴小腹部位,浮现出令人浮想联翩的Y字轮廓,时而又包裹翘臀,在青春洋溢的肉体中间勾勒出一条深邃的小沟。   “死处男又使劲盯着翎雁屁股看呢吧?”小柑说。   “你你你!你这人践踏艺术!恶俗不堪!”   “切!看就是看!我也看呢!”   文碍说:“到时候咱们都能看个够!翎雁要参加这届的竞技比赛!”   小柑惊叹:“天哪!?她妈同意!?万一受伤之类的,还不把伶鼬心疼死?”   “翎雁能被她妈拦住就不叫翎雁了!而且她妈在这方面有什么说服力?她妈早在30年前就代表小动物学园去跑步了!”   文碍说的是上上上届博览会的事了,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这世界上有公然吃人的组织。得知翎雁要参赛,我不禁期待起来,看着舞台上扭动腰肢的小少女,我忍不住地开始幻想她比赛失败的样子。   “你盼人点好行不!”小柑拧我说。   “我我我!??我什么什么都没说呢啊!!!”   “全都写你哈喇子上了!”   这时舞蹈结束了,全场爆发出空前的欢呼声,艾丹拉着翎雁的手向观众执意,气喘吁吁的小翎雁红着脸颊看向我们,洋溢着无比幸福的表情。   ………………   欢迎晚宴果然又安排成了夜宵,地点在南滩酒店新宴会厅,这十年间南滩酒店扩建了不止一栋建筑,从之前的单一一座大厦扩张为一整片度假村,集休闲、会议等多项功能于一体,当然各项服务也是超六星的。这是一间容纳1000多人还空间宽敞的大宴会厅,周围一圈是像美食城一样的供应窗口,只不过食物档次可比美食城高多了,晚宴是自助形式,气氛非常轻松,既是宴会也是一场社交沙龙,宴请的都是各方贵宾,国家首脑,协会高管,UNGMC官员,洋盐市知名企业家等等。我和小柑每次到这种场合都非常犯怵,不过想想金丝也是国家首脑,也没什么可怵的,小柑的服装很得体,我回屋换上长裤,也不一定非要举着酒杯强行社交,我们纯粹就是来吃东西的。   “快点!我都饿瘪了!我要吃23号窗口的那个!对那个包子!”   小翎雁又换回自己的衣服,使唤石蟥给她拿这拿那,自己坐着玩手机,等石蟥把包子拿回来了,又使唤去拿饮料。有别的宾客跟她搭讪,跟她寒暄,问她关于参赛的事,她也爱答不理的,不像她妈一样冲进人堆里说笑个没完。   “……我管不了她,哈哈哈,她爱参赛就参赛吧,死了就当没她这个女儿了,等宰完了我也尝尝她小屁眼什么味!”   “哈哈哈哈…………!!!!!”   翎雁一拍桌子:“妈!!!!!哪有当妈的聊女儿的小……小什么的啊!”   “小孩怕什么的!你还不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   “谁是小孩啊!我连牙都快换完了!”   “这孩子,说话就好好说话,公共场合大声嚷嚷跟谁学的,我跟金丝都不这样啊!”   金丝有聊无聊地随口说:“让你说得害羞了呗。”   艾丹也替他妹说话:“女孩是有羞耻心的!您不能把妹妹当小孩子了!”   “就是!”翎雁说。   “你?羞耻心?你再大个五岁我也这么说!我说句话你就不好意思了?就这还敢上角斗场?你还忙着捂上捂下呢,人家咔嚓一刀就把你剁了,把你那小什么的剜出来搁镜头前边直播,几个褶都看得清清楚楚的,看你还有羞耻心不!”   “您您您!气死我啦!!!”   翎雁气得直拍桌子,拍完狠狠踹了石蟥的小腹一脚,踹得她喷出一股奶酪味黏液。这时小卡琳娜过来了,翎雁才赶紧收了怒容,挂上眼泪,抱着她的腰。   “卡琳娜姐姐!!!呜呜呜!!!!”   “没事啦没事啦。”小卡琳娜摸着她的头发。   伶鼬还说呢:“你赶紧说说她,你是参加过角斗的,知道斗兽场里的情况,你说她这公主脾气还不把自己送了!”   “我知道您也是为翎雁妹妹好,但是您也听我说:从心理学角度讲,您这些话不仅不能劝说她放弃比赛,反而更坚定了她的决心,但是她又怀着一股赌气的心思,赛场上反而发挥不好。翎雁妹妹的体能和敏捷度我知道,比我当年只强不弱,所以您应该好好帮她做好准备,别再用这种话刺激她啦!”   “得,得,你们小孩是一伙的,我闭嘴了。”   “我也闭嘴了!”金丝也说。   翎雁用小卡琳娜的袍子擦干眼泪,踹一脚石蟥屁股:   “傻狗!给卡琳娜姐姐也拿吃的去!听说42号窗口那个宫爆小巢挺不错的,拿两碗过来尝尝!还有17号窗口的香什么什么汤!”   小卡琳娜说:“你也太欺负她了吧,是你保镖吗?”   “什么保镖呀,飞行器都不会用,羽化-5摔了三架,没当上城防士兵。”   “那她一直跟着你?”   “她就是我的舔狗!又烦又恶心!卡琳娜姐姐也踹她就成!”   “踹人还是不太好吧……”   “我看见她就忍不住想一脚踹死!”   石蟥回来了,我跟她说:“能不能帮我们也拿两碗17号的汤?”   黏菌体小丫头说:“排队挺长呢,您自己拿吧。”   小柑拧我:“人家舔的是12岁小萝莉,又不是你这个死胖子,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小卡琳娜把碗推过来说:“要不您喝我的吧。”   翎雁听了赶紧多踹石蟥几脚:“去!再去拿两碗回来!”   石蟥赶紧连滚带爬地去拿了。   “嘶——!看着细皮嫩肉的,踹得我脚疼!”   翎雁又笑眯眯地看向我:   “刚才我跳舞的时候,Z叔叔一直盯着我看来着吧?”   “我……是啊!跳得挺好的!”   “不是那种看!您是一直盯着我屁股看吧?”   “我我……啊!!!!?”   “谁不知道Z叔叔喜欢小女孩呢?我都被您看得裤裆发热了!所以其实我根本不像我妈说的那么害羞,想到能被您这种人看到裸体,我反而挺期待比赛开幕呢!哈哈哈哈……”   小柑怒曰:“凭什么调戏我老公!”   我说:“你一个假萝莉就别跟真萝莉较劲了。”   这时肉汤端来了,果然是很清淡的一碗,浮着两片苋菜叶子,还有豆腐和肉块,汤汁是漂亮的鲜红色,是因为把菜叶中的色素也住进去了,清淡的汤汁上浮着少许油花,据说做汤的时候没有再额外放植物油,那么油花也就是小肉畜身上的了,我喝口汤,清淡不腻,有植物的清香和淡淡的奶味,是因为肉里的一部分蛋白质溶进汤里了,再吃口肉,肉没有我们想象的入口即烂,而是还带着些嚼劲,带皮部分弹性十足,用力咬断也没有粘牙的感觉。原来这个肉汤根本不是简单的煮肉,为了同时顾忌肉和汤的口感,一部分先熟的肉被捞出来切成小块重新调味,而另一部分则放在锅里煲到彻底稀烂,烂到肌肉化成纤维状,沥出来不要,最后再用这锅高汤去煮苋菜、豆腐和调味的肉,才成为了我们正在吃的这碗东西。   “唔!还挺不错!”小柑说。   “我去盛碗米饭,咱们泡饭吃。”   晚饭吃得很开心,虽然有上好的酒但我们都只喝了一点点,毕竟晚上还有性生活等着我们。   晚餐结束,十一点多,我俩回到酒店顶层,站在楼道里拥抱一下,今天的小柑很漂亮,她说我也看起来很吸引人。   “你就别哄我高兴了。”   “真的,男人要对自己自信一点!”   小柑拧开她的房门,李裂正在亲自布置房间,房间里亮着粉紫色的小氛围灯,飘散出香薰蜡烛的香味,还能隐约听见悠扬的音乐。看见小柑回来了,这人手上搭着一条白毛巾,毕恭毕敬地把小柑请进屋去。   “欢迎光临南滩按摩馆,女宾一位请进,我是为您提供服务的1号技师李裂,请把鞋和衣服脱掉趴在床上。”   小浪货一乐,闪身进屋,跟我挥挥手,关上门。   我也进入我的房间,廊灯和浴室灯开着,发出哗啦啦啦的水声,有人正在淋浴,一个妙曼的女人的身体透过浴室的毛玻璃墙出现在我面前。我也脱掉衣服,敲敲门,她把门拉开,让我一起洗。   “主人,我来帮你擦背吧。”   “来吧。”   我坐在板凳上,她用身体贴着我,可以感到两颗奶头在我背上摩擦着,没有规则的轨迹,尽管我们之间有丰富的泡沫做润滑,但她还是忍不住发出轻柔的喘息声。热水冲掉我们身上的肥皂沫,她用一张巨大的浴巾把我和她裹在一起。   “卡琳娜,这样咱们怎么才能走出去呢?”   “把我抱起来就可以了。”   我和她面对面站着,搂住她的腰,把她抱离地面,感觉她仍然像20年前一样轻。我把她抱到床上,她赤裸着身体坐在床沿,仰视着我。   “主人,为我吹头发好吗?”   “嗯。”   我用吹风机给她吹头发,用手抚摸她的发梢。她的头发还算乌黑,但却不像看起来的那般浓密,随着水分逐渐烘干,其中几根脱落在我的手上。   “主人,你会不会嫌我不像主夫人一样年轻可爱?”   “她就算了,她那具身体也有点……太生化了。”   说到这里,隔壁响起小柑的愉悦的叫声。按说这种酒店的隔音不可能这么差,墙上也理应不会有什么窟窿,所以我猜这可能是某种故意的行为。卡琳娜笑了笑,转向我,和我搂在一起,脸色也更加红润了。   “来吧,主人,让他们也听听我的声音吧!”   ………………   一大早起来已经11点了,睡得又深又踏实,我努力睁眼回忆起自己在哪,发现这才博览会的第一天,心情瞬间好了许多。卡琳娜依然骑在我腰上,脑袋侧躺在我胸口上熟睡着,散落着黑色的长发,碰得我有些痒痒。我稍微把她屁股抬起来,把我阴茎抽出她的阴道,她擦擦下体,盖好被子,使她好好躺在床单上继续睡,我则穿上衣服,出门吃早饭。   走进饭厅的时候,我看见小柑正跟两个儿子坐在一起,和他们吹嘘金丝雀城的美妙之处,小卡琳娜也坐在旁边听着,只是听着而一言不发。于是我也拿点吃的坐过去,在两个小男孩旁边坐着。   小柑说:“我昨天偷窥你们一晚上。”   我说:“你闲的!我还没偷窥你呢,你先偷窥我干嘛?”   “有本事咱俩今儿晚上互相偷窥啊!”   “就一个窟窿怎么互相偷窥?我跟你大眼瞪小眼?”   小卡琳娜一乐,喝了一脸粥。   李秽问我:“干爹,听我妈说您也喜欢玩游戏,你都玩什么啊?”   “瞎玩,无限绿洲之类的。”   “前天更新的副本您打了吗?”   “星战前夜副本啊,打了,刷三遍了。”   “刷三遍了!?我怎么一遍都过不去!!!?”   “你们什么阵容?”   “八个输出四个T,还有3个新号奶。”   “我就是其中一个T。”李荼说。   “不是,为啥是奶是新号?而且三个都是?”   李秽忿忿不平地说:“这游戏还哪有奶啊!这破游戏奖励机制有问题,我也练过奶号,没经验没装备,吃屎都是冰冷的。”   李荼说:“听说下个版本就要加强奶了。先别说这个,干爹怎么过的副本?而且还能刷三遍?”   我非常得意地说:“我就是玩奶的,满级奶,全身金钻装。我一上号都不用公频喊人,只有别人求我的份。”   俩小男孩激动地都噎着了:“您就是名人榜上那个金钻大奶!?”   “没错就是我。别说了,我带你们!亲情价,爆出来的跃迁法戒给我就成!”   “那不是个女号吗?还氪了那么多首饰!”李秽有些失落地说。   “我还以为有耐心玩练奶号的都是妹子呢。”李荼也说。   “我一个人死胖子玩女号不是常识吗?可爱不可爱?我照你们亲妈的模样捏的,像不像?”   李荼说:“我弟以为是个妹子,还意淫着撸过管呢!”   小卡琳娜凑过来:“聊什么呐?”   小柑说:“那是仅限他们自己才能听懂的话题。”   “不是,虽然别的听不懂,我好像听见撸管之类的?”   “别说啦!仔细思考就该变得有点恶心了……”   我一拍手:“我跟你说什么来着?你用这张萝莉脸见你儿子,早晚尴尬!”   “关关关关我什么事!你照着我的脸捏模型,我尴尬什么!”   “不过话说回来,你俩,你俩也没八九岁,一口一个‘妹子’的,也不跟你们爸学点好的!”   这时走过来一个人,看起来矮小猥琐,鬓角斑白,李裂和他一起走进食堂,坐在我们旁边。   “杨先生!”小卡琳娜站起来跟他打招呼。   “哎呀,一家子吃饭真好,你看你们五个往这儿一坐,都能拍一部《家有儿女》了!”   “哈哈哈……”   我跟李裂一乐,不过小柑就没看过。   李裂跟他俩儿子说:“赶紧吃,别磨蹭,吃完下午别耽误上课!”   我一愣:“上课?”   “对啊今天礼拜三。”   小柑也纳过闷来:“对咱们来说是早饭,对他俩是中午饭!”   李秽跟我说:“以后我们就管您叫奶爸了!”   李裂问:“为啥呀?”   我挠挠脑袋:“没啥,游戏的事。”   李荼说:“我们三点半就放学,到时候奶爸带我们过副本!”   “没问题!一言为定!”   这时小卡琳娜说:“杨先生,还有李裂叔叔,我正好有件事想请你们帮个忙或者提个建议。”   “好啊,你说。”   “就是说,我想找找当初跟我决斗过的千惠子,十年前我们关系那么好,结果后来就再也没见过。”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所求助的两个人也暂时没出声。按道理说,除非对方搬家到没有网络的原始森林里去了,否则无论如何也一定知道卡琳娜的消息,如果没有主动找过来,那么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不想见她,还一种就是死了。后者并不是毫无可能的情况,千惠子本来就是金丝雀城肉畜出身,上届比赛使很多人对她垂涎欲滴,再往下我不愿多想,更不会和卡琳娜说,这些东西她自己也肯定很清楚。   “说不定过两天就找过来了。”小柑说。   杨诙也说:“我也让我闺女帮忙找找——现在她在体制里的权力比我大。”   我心想小卡琳娜果然是有情有义的好孩子,十年时间足以磨灭任何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但她却还依然依依不舍的。   杨诙突然又说:“对了,卡琳娜,那个亚裔美国人找你呢。”   “找我?找我干嘛?又要趁机把我绑架起来?”   “应该不是,我看他这次来心情不怎么样。”   “无所事事闲的呗,前任美国总统的女婿,住过白宫的人,不愁吃穿也没有人生目的,搁我我也心情不好。金丝雀城不愁吃穿,我爸不也去卖电脑?我小柑妈妈也去学校管理档案。”   “你还是年轻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们都是没经历过大起大落的人,当然我也没经历过。虽然很多事我也不太清楚,但是老阿什利跟我说过,那个人在很年轻的时候就把一辈子的大起大落经历完了。”   小柑说:“我经历过啊!我当年被我妈满城追杀!不算大起大落吗?”   “跟王沙涟相比还差了点。”   我跟小卡琳娜说:“去吧,看看他有什么忙需要你帮的,就算跟我没有深交,当初也算是玩得来的牌友,他对别人冷漠我不管,对我跟你小柑妈妈还是挺友善的。”   小柑嘟囔着:“黄蕉也是,可惜怎么这次不来了呢……还有安少爷。”   “安少爷?”   小卡琳娜眯起眼睛回忆几秒,似乎想起是谁了。   “成吧我去看看,那个王什么的在哪呢?”   “在UNGMC大厦。”   “跟阿什利先生在一起?”   “不不,老阿什利这届博览会没来,而且他也好久没来洋盐市了,他前年彻底退休了,由他家人照顾着,胸口以下彻底瘫了,不能下床,唯独意识还算清醒,只能拿手机看看新闻打发时间。”   小卡琳娜有些落寞:“为什么不来金丝雀城治疗?”   “他说他能感到死亡的迫近,寿命只剩不到一年了,浪费资源治好腿脚也没意义。”   小柑站起来把碗筷放到回收台:   “成了!既然如此就各自分头行动吧,我们去逛逛展销会,我上楼去叫卡琳娜,你们该上学的上学,该找人的找人。”   ………………   我上楼换个鞋,发现一群大大小小的教徒们正在跟卡琳娜聊天,有说有笑的。尽管她现在不信教了,但是跟老部下们的感情还是有的,看到这一幕我就放心多了。   “我们要去逛展销会,一起来吗?”   “我就不了,您和主夫人去吧。如果我也去的话,这些孩子们也一定会跟着我,咱们的队伍就太庞大了。”   “也成吧。小卡琳娜说沙拉王找她有事,你知不知道什么事?”   “那我就不清楚了。”   准备出发,小柑问李裂去不去,李裂无比之忙,说是用不了几天就该开始竞技比赛了,要做很多准备工作,小柑问需不需要帮忙,他很果断地拒绝了。   “你能吃好玩好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结果热闹了半天又就剩我俩,李裂正好有手下去北区办事,把我们一起送过去。来到热闹的北区,这里简直人头攒动,十年前的场馆又都重新启用起来了,我们一眼就望见了81号展销馆的粉色鸡鸡塔。小柑又兴奋又激动,拽着我胳膊上蹿下跳:   “我为什么要吃早饭啊!!!!这地方不都是吃的嘛!!!!”   “我哪知道你抽什么风,反正我胃大,还能吃得下东西。”   “我还不饿呢!先转转吧!参观一下!”   “也成也成,你想先去哪个馆?”   我们走在园区里,时不时总有人回头看小柑,可能是看她穿旗袍的样子很可爱吧,甚至还有问她报价的,这种时候小浪货总是很得意地跟他们说:   “一百亿也不卖!”   然后她还假装一脸苦恼地跟我说:   “怎么办呀死处男,这么多人骚扰我!”   “你就说你已经36岁了。”   “你还是去死吧!”   我们随便瞎逛,总觉得园区里有些人既不像是消费者也不像是工作人员,眼神很古怪,似乎鬼鬼祟祟的。我问小柑注意到没有,小柑也不怎么在意,还跟我抬杠说:   “你怎么知道不是消费者?非得举个烤脚指头边走边吃就是消费者了?”   “不是!但是你看他们衣服,都是很便宜那种,还有表情也都很奇怪,不像是在享受博览会。”   “要我说再正常不过了,估计就是从小城市或者农村来的,也舍不得买肉畜吃,纯粹就是买张入场门票进来参观参观,看看妹子,看看有些饭馆的开放式厨房,穷人有穷人的享受方式,这你也管?”   “嘿!?你是傍上李家了,你现在成富人了是吧?”   “那当然!你有意见!?有意见你别跟着我,花你自己的钱去!”   “不是不是……”   “我跟你说死处男,我下一个小孩还不一定是给你还是给李裂生呢!你可给我小心点!”   “什么!?你不是都说好了给我生一个……”   “昨天晚上我被肏得改变主意了。”   我斜眼看她,她也瞪我,瞪了几秒忍不住一乐,过来踮脚搂我脖子噘嘴一亲。   “嘿嘿嘿,死处男看什么看呀,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自己老婆是个婊子!走吧走吧,小孩他爹给了我好多代金券,咱随便用!”   “成吧成吧,沾你的光。”   我又瞟瞟周围,总觉得有人在看我们。   “别搂我了,有人看着呢。”   “看呗,你该不会又说是什么鬼鬼祟祟的人吧?”   “我……”   “看你这么肥胆子还挺小!别人爱看就看呗,穷外地人羡慕你,羡慕你个死胖子有我这么个小美女搂着。”   “不是,还有好多我看像是外国的!”   “外国就没穷人啦?”   我的余光隐约感觉一个人在盯着我,把头扭过去一看,他只是在盯着自己的自拍杆。军警部队三五成群地在园区里巡逻,步行或者坐电瓶车,随机检查可疑人士的护照或者身份证,有几个刚才盯着我的果然被查了,也没查出任何可疑之处。这些军警虽然只是受雇于协会的合同兵,但荷枪实弹,装备精良,穿着灰色作战服和作战靴,戴战术头盔,手持97式霰弹枪,腰间还有92式手枪,看步伐就知道训练有素。   “放心了吧?”小柑说。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嗯嗯,走吧,可能我在金丝雀城呆习惯了,出城之后莫名其妙地有点焦虑。”